和苏格兰的接连叛变时,朗姆那边又传来了坏消息:“总部正在被人攻击,立即回援!”
“可是我们……”贝尔摩德的话还没说完,耳边又是一声枪响。子弹射中了她的腹部,她捂着伤口退了几步,警惕地戒备四周。
“朗姆大人,我们之前安插的棋子被抓了!”
“La Division de Paris est attaquée!(巴黎分部受到攻击!)”
“What the fuck is this??We were suddenly surrounded!(这是什么鬼??我们忽然被包围了!)”
“搞乜啊?丢喇妈,点解突然间咁多差佬噶?(搞什么?丢你妈,怎么突然这么多警察?)”
……
朗姆被这些铺天盖地的求救消息弄得焦头烂额,想联系BOSS又联系不上——自从那次分别之后,他已经很久没见过BOSS了。
朗姆与琴酒关系不好,但这次行动的主要指挥还是琴酒。他不在现场,只能对自己的亲信下令:“波本,快点把宝石带回来。”
“是。”降谷零顺从地应答一句,抬手就给了琴酒两枪。
琴酒没料到他会突然发难,猝不及防中了一枪,受伤的左臂一时行动迟缓,反击的子弹也没打中。
“可惜,我也是卧底。”
降谷零一枪打落琴酒的武器,看着诸伏景光和本堂瑛海联合制服其他人,持枪对准了琴酒的脑袋。
“波本?!你……”
他一直记恨着朗姆对松田阵平严刑逼供、百般折磨。如今胜券在握,心中陡然有种报复的畅快。
“没想到吧,朗姆先生?您也有看走眼的时候。看来您剩下的那只眼睛,也不过是装饰品罢了。”
“该死,怎么一夜之间全乱套了!”
朗姆还没来得及骂人,就被降谷零切断了通讯,气得用力拍桌。
“朗姆先生,外面有人攻进来了!”一名黑衣人推门进来,“情况紧急,请尽快撤离!”
作为一个惜命的人,朗姆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毙,他在下属们的护送下匆匆离开了总部控制室。
这种时候乘坐电梯太过危险,于是朗姆选择了楼梯。他的腿脚不像年轻时那样利索,花了点时间才跑到一楼。
“砰砰砰!”伴随着雷鸣似的枪响,护送朗姆离开的几名黑衣人纷纷倒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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朗姆悚然抬眼,只见楼梯口站着一名头戴针织帽的男子。
漆黑的枪口对准了他。
持枪者有着狼一样的眼神,苍绿的眼瞳中寒芒森然——但这匹「狼」并非猎物,而是猎人。
一名下颚带有伤疤的男子再次鬼鬼祟祟地走进预言家所在的那栋楼,而萩原研二恰好目睹了这一幕。
他记得那是松田阵平埋伏的地点,感觉不太放心,对身旁的同事说道:“我过去那边看看。”
他尾随那人走进楼里,发现对方的视力像是受到了系统的技能影响,不得不放缓脚步,摸着扶手小心翼翼踏上楼梯。
萩原研二放轻了呼吸,蹑手蹑脚地走上阶梯,始终与人保持着一定距离。为避免脚步声太重引起注意,他临走时没带防爆盾,也没穿厚重的防护服,只带了一把手枪。
两人越往上走,断断续续的枪声越是清晰。
走到四楼时,萩原研二看见了站在窗口持枪射击的预言家。他很谨慎,每开一枪就换一个地方,这样不容易被对面的人锁定位置。
哈帕是个经验丰富的狙击手。他凝神细听,察觉预言家的策略后,很快就想到了办法——只要在预言家开枪的瞬间偷袭,对方就来不及移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