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,脸又薄了三分。
崔兰因轻咳了声,道:“我实在记得不多了,昨夜若有冒犯夫君之处……”
对于昨夜,萧临自知更过分的人是他。
崔兰因只是敏。感至极,很快就被他弄得神智迷糊、满口胡言。
估计都没能记得他说过的荒唐之言。
可他还清楚地记得。
他昨夜放肆到难以启齿。
有种堕落到自暴自弃的地步。
药不能让他完全变成那样,他只能承认自己早已经是一把绷到极限的弓,不射。出这支箭,他会筋断弓折。
“要说过,也是我先喝了药的缘故。”
崔兰因连忙点头,赞同道:“夫君日后可别再喝那些药了!你不喝药也可以的!”
萧临沉默片刻,不知如何反应,最后只能张嘴吐出两个字:“谢谢?”
崔兰因忍了许久,终于忍不住“噗嗤”声笑了出来。
萧临也弯了下眼睛,问道:“你可还有不适之处?”
他虽然大致检查过,只是外面的痕迹好判断轻重,内里的损伤却难以衡量。
只觉得那一片红艳艳的湿软地似是的确
有点被欺负惨了,连他的手指再次造访都只能软软地推阻一二,并不似起初那般有活力。
崔兰因才低下头,就道:“谁给我穿的衣服?”
萧临解释道:“我帮你擦拭过了,所以也换了衣服。”
崔兰因心道:难怪她周身没有黏。腻不适的感觉。
说起来,她嘴里还有一股青盐的咸味,难道嘴都给她漱过了?
“我居然一点知觉都没有。”崔兰因懊恼道。
她昨夜要是再清醒点,就能看见长公子给她擦拭,再服侍她穿衣这等奇异的场景,怎么能不遗憾!
萧临并不知崔兰因心思,自然不敢吐露可能是因为他做得太狠的缘故,崔兰因最后昏了过去。
所以他擦拭、换衣的事她当然一概不知,毫无知觉。
“那你觉得昨夜如何?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?”萧临始终不放心这点。
崔兰因却以为他在问她对昨夜的感受,故而考虑片刻,诚实道:“说不好,毕竟我又没有和旁人试过……”
没有比较也就高低。
但是她应该还是喜欢的。
萧临闻声,霎时变了脸色,突然伸手把她抓到腿上,自己反身坐在床边,看着她淡声道:“你还想和别人做这样的事?”
他只道崔兰因只是口上爱胡说八道了些,不想她心底当真会存有这样的心思。
崔兰因吓了一跳,在萧临的腿上晃了晃,连忙搂住他脖颈稳住身子,看萧临眸色转冷,瞧着是生气了,可是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冷冰冰的模样格外好看。
像变了一个人,不再讲理,也会发狠,似乎随时会把她翻来覆去,压着驰。骋。
心不争气地怦怦狂跳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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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想他真的马上生气。
她故意捏住萧临的下巴,道:“夫君不许吗?”
“你要什么,我都可以允你……”萧临的手攀上她的后颈上,指头不紧不慢轻敲着,似是想要扣紧她,“唯这件,不可。”
建康世族荒唐,女郎们也大胆,夫妻貌合心离各自豢养娈。宠肆玩、妻妾互借赏玩的传闻比比皆是。
但他不能想象崔兰因软若无骨地仰卧床间,身沾莹珠,花娇玉颤的画面让第二个人看了去。
她的头发,她的肌肤、她的味道、她的湿润、她的娇。泣都只该属于他。
她为何还能想到别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