率先给自己倒了杯酒,招呼着在场人都碰杯之后,才说:“别提了,车队里年龄小的学员也是这样,还一个劲儿的嚷嚷自己失恋了。”
陈肆递了个眼神过去,干完那杯酒,“我看是你平常给他们的训练不够。”
苏清淮耸耸肩,“那车队等着陈总的大驾光临,队员都巴不得看见你呢。”
陈肆没接话。
众人聊了没多久,便开始专注喝酒吃饭,没再把话题往喻穗岁身上引。
换了个进攻对象。
陈肆喝完第五瓶酒之后,抬手示意,捂了捂脸,声音带了些沙沙的调:“不是,我知道今天你们指定得灌我,但这招式太狠了点吧?”
江至风点了根烟,任由晚风吹散烟雾,掸了掸烟灰,“不行啊?今天是不是得把新郎官灌醉?”
边说着,边给苏清淮使眼神。
有时候,他们之间就是如此幼稚,恶趣味一箩筐。
说白了,今晚的饭局就是奔着把陈肆灌醉了去的。
苏清淮招手,让服务员再给陈肆来上一打啤酒,低笑:“那必须啊,你不知道我们今晚的目标是什么啊?”
辛泰奇接话:“那必须得让新郎官喝醉,不醉不归,来!干了!”
一装了一半的扎啤杯举起,目光所对的方向正是陈肆。
喻穗岁看到这一幕,没吭声,也知道陈肆和他们很少聚了,今晚肯定是要喝个尽兴。
最后,韩琳扯了扯她衣袖,“岁岁,别管他们,咱们聊咱们的。”
就这样,喻穗岁的注意力被韩琳拉走,没再管陈肆。
陈肆起身,借着去洗手间的由头溜了。
“不是吧,这就去吐了?”苏清淮一摊手。
刘崎摇头,嘴角挂着坏笑,“哪能啊,太小看咱们陈总了,他可是真真正正的千杯不醉。”
辛泰奇也跟着笑,“当然,这会儿就是去放水了,不用担心。”
几个男人没心没肺的笑着,完全没注意到对面的喻穗岁搁在桌上的手机亮了。
她捞起手机,解锁,打开之后发现是陈肆的消息。
老公:【宝宝,来烧烤店旁边的小巷子里。】
喻穗岁眨眨眼,身边的韩琳凑上来:“你经纪人电话啊?”
她先是愣了下,随后回过神这不就是正儿八经的借口吗,随后点头:“嗯,我先去接个电话。”
韩琳没发现她在说谎,还招招手:“去吧去吧。”
喻穗岁压住上扬的嘴角,将手机踹进兜里,朝着小巷走。
刚走进小巷,便看到站在那低头抽烟的男人。
一抹猩红格外亮眼。
他似乎是听到了动静,偏头不经意间递过来一眼神,看清来人是喻穗岁之后,便当时掐了烟,朝她招手。
喻穗岁乖乖走过去,素颜朝天的她带了一股软糯的感觉。
一抹重量搭在肩上,是陈肆垂头将下巴搭在她肩上了。
还带着一股浓重的酒气和烟味。
喻穗岁轻咳两声,压低帽檐,手顺着他的后背攀延上去,帮他顺了顺后背。
“你喝醉了吗?陈肆。”
陈肆低声笑笑,嗯了下:“醉了,宝宝,我喝醉了。”
喻穗岁信以为真,“那我们要不要找个理由走啊?”
结果这话惹来男人放肆的大笑,他肩膀笑得直抖,一颤一颤的,胸膛也发出愉悦的颤动,全都作用回喻穗岁身上了。
“你笑什么啊?”
喻穗岁蹙眉问。
陈肆啧了声,也没抬头,就着这个姿势一直呆着,也不嫌腰累得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