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洵不满地拽了她一下,指控她:“平时也没见你少联系。”
晚饭点,廖筠领着张洵来到一家沈白珩推荐过的餐厅,老板已经眼熟她了,刚想笑着欢迎,却看她和别的男人十指相扣,一时间没反应过来。
张洵眼尖,酸溜溜地说:“上次来的时候领过别的男人吧?”
老板尴尬地咳了咳,送上菜单:“同学,吃点什么?”
廖筠在这种事情上向来“不要脸”,坐在张洵对面,大方地指了他一下:“跟上次一样,就让他吃‘前任’同款。”
老板险些没忍住笑出声:“好嘞。”抱着菜单赶紧走人。
张洵有点嫌弃这里的环境简陋,抽来纸巾擦桌子。
他身上穿着光泽感十足的棕色天鹅绒西装外套,同色系的复古格子衬衫,即便屋里的灯光并不明亮,也足以衬出他的光鲜贵气。
这一身本应该戴一条充满格调的领带,但可惜他并不喜欢死板的风格,不仅不爱搭配繁杂的配饰,还偏爱把领口敞着两颗扣子,露着漂亮的喉结和锁骨,像勾引人似的。
现在天凉了,又整天待在学校,廖筠的穿搭以方便为主,偏向慵懒宽松,说好听点叫知性艺术风,说白了就是懒人风。
她直接把羽绒服脱掉,搭在一旁的椅子上,抬起已经脏了一圈的白色运动鞋,一脚踹在张洵价值不菲的名牌秋冬新款男裤上,嚣张地指挥他:“过来给我擦擦。”
张洵这会儿又不嫌弃了,听话地来到*她身边坐下,尽职尽责地帮她擦桌子。
“你过生日之前,我得回云州一趟。”张洵突然说。
廖筠就知道,他特意跑过来肯定有猫腻儿:“出什么事了?提醒你一下,就算不需要我帮忙,也不准瞒着我,不然我不会像上次那么好说话。”
“上次那是意外,不算瞒着你,”张洵嘟囔着狡辩,“那会儿我既没证据反击,又不能马上自证清白,跑过来跟你说,好像很窝囊,只能求你帮忙似的。”
廖筠勾着手指挑起他的下巴:“求我帮忙怎么了?最后不还是我帮忙,丢你人了?”
“怎么会,我可没这么说,不准误会我。”张洵用脸蹭了蹭她的手指,恨不得直接把自己塞她手心里。妩媚的小狐狸很适合华丽的衣着,越是闪闪发光越是可爱极了。
廖筠摸摸他的脸,不像对其他男人的时候那么恶趣味,非要把人逗生气了才高兴,面对张洵,她还是有些疼爱的,好声好气地哄他:“我知道,你有能力做好你想做的事。我帮你也是因为我心疼你,不想让你孤军奋战。跟我说说吧,云州到底怎么了?”
张洵拉着她的手握住,放在桌上,斟酌着说:“骆炀被放出来了,没判多久,连牢都不用坐。张家有一部分势力要保他。”
“文叔?”
“算是吧。这么看来,他确实是堂姑的儿子,也就是文叔的外甥。文叔一家对堂姑很宠爱,不然也不至于把她宠坏成那样。最后堂姑客死他乡,到死都没回来,他们家一直很在意,估计是想留下这条血脉。”
“你文叔表面上扶持你,背地里还惦记着骆炀,那你这‘嫁妆’不好拿呀。”
“不好拿也要拿,之前不要就算了,现在有你,还有我妈,怎么着我也要把磬耀拿下来。”
廖筠单手托腮,笑吟吟地看他:“宝宝,你认真搞事业的时候好帅,想娶你。”
张洵才不上她的当:“我会在你生日之前赶回来的,你少招两个情敌就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