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身上下都冒着莹润的薄汗。
她终于知道姜令词说的白玉扇子其他功能是什么了。
它不止能开合成大粉兰的宽度,甚至还会变温。
温度也和大粉兰一模一样!!!
扇身的兰花与白孔雀纹样,不单单只是装饰,在温度变高的时候,似是会游动。
黎瑭纤细指尖紧攥着两侧的沙发布,从未想过还能这么玩……
她咬着殷红的下唇,一张小脸秾艳绮丽,然而就在快要舒服的时候,嗡动声突然停了。
停了?!!
就像是原本悬在云端,一下子骤然降落,这种失重感令人迷茫又无助……
更刺激的是,原本发烫的温度也骤然降到最低,像是要结冰一般。
冰火两重天。
玩、玩她呢?
黎瑭伸手,不知不觉,整个沙发上已经完全不能看了,她指尖刚触碰到扇柄,它像是发了疯似的,蓦然抖动起来。
“嗯啊……”
黎瑭在无人的画室,忍不住惊·呼出声。
视频铃声响起。
是姜令词。
黎瑭用软软的指尖接起,手还在抖,镜头轻晃,然而少女那张充满情念的秾丽脸蛋完全落入姜令词眸底。
看到姜令词那边昏暗。
她声音又湿又软,红唇被咬出好几个痕迹,软着嗓子问:“你,在哪儿呀?”
姜令词长指夹着点燃的香烟,神色晦暗不明:“楼梯间。”
他怕在会议室待起反应。
若是黎瑭没有发那张照片,他或许还能冷静淡定地用遥控器远程将她送上高·潮。
隔着模糊的烟雾,他似闲谈地问:“你在家画画那两天,我买一座私人小岛,上面养了许多白孔雀,在那边办婚礼怎么样?”
“有种兰花吗?”黎瑭还夹着温度偏高却令她很舒服的白玉扇子,吊带袜的花边也润了一片,她没有抽出来,也没有管吊带袜,反而就这样睁着一双纯洁干净的眼睛看着姜令词。
“有,很多珍稀品种。”
“像大粉兰一样珍稀吗?破坏一株就要牢底坐穿?”
“牢底坐穿兰?”
黎瑭眼睫很长,乖乖的时候,是漂亮又惹人怜惜的长相,此时脸离镜头很近,能清晰看到她眼底里蕴含的狡黠的笑。
姜令词薄唇衔着烟,他并没有吸。
其实他很少很少吸烟,尤其入职明桦大学后,他再也没有碰过这些东西,后来在渔骤府被黎瑭口,是他第一次试图放弃与欲·望抵抗。
在黎瑭快要昏昏欲睡的时候,姜令词终于开了尊口:“还能看到鲸鱼,想见见真的鲸鱼吗?”
黎瑭一瞬间困意全消。
睁着一双清醒又明亮的眼睛,“不想!!!”
她不要面子吗!!!
完全听不得“鲸鱼”这两字。
姜令词那边传来一道模糊的声音:“小姜老师,是你在楼梯间吗?”
姜令词云淡风轻地应了声:“是。”
某位前辈:“没想到你也会抽烟。”
姜令词:“压力太大。”
前辈:“是啊,干我们这行压力就是大。”
黎瑭挂断视频之前,小声嘟囔了句:“什么压力大,分明是性·欲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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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经人谁开会还带着小玩具遥控器。
这么敷衍的借口忽悠人。
上次忽悠节目组导演,这次忽悠老前辈,他们居然全都信了!
哎……
果然内心正经不如长得正经。
大黎和姜令词站一块,肯定人家觉得姜令词才是性冷淡的那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