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唇珠一如既往的敏·感,被男人的指尖稍一拨弄,便会可爱地挺翘起来,甚至比以前还要快。
可见她也是极想的。
黎瑭:“勾……到了。”
一语双关。
少女纤细的手臂几乎支撑不住,半个身体都要倒在床上,唯独两条细腿垂落在床沿,戴了腿环那条搭在男人膝盖,一下一下不自觉地摩挲着。
脚心不小心碰到了热度的地方。
姜令词突然闷哼了一声,又似是极轻的喘音。
像是羽毛一样,撩着人的心尖。
黎瑭她从来没听到姜令词发出这样舒服的明显的类似叫、床的喘声。
很性感。
非常非常性感。
性感到她一下子到了。
少女雪白的身体轻轻地发着颤,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迷蒙地睁开眼睛。
姜令词握住她的脚踝,嗓音染了氤氲的哑:“继续踩这里。”
隔着西裤布料。
少女如珍珠的脚趾轻轻蜷缩,而皮肤更薄的足心不知道是自己动的,还是被男人的手圈着动的,一下一下地——
兰花种子想要破土而出时,却发现地面上有层层束缚,完全突破不了这个界限,偏生这种禁锢的、难以突破的压抑感——
再接收到春雨的洗礼,会更生机勃发。
每次少女的足弓与兰花茎完整贴合时,男人喉结滚动,从那张薄情风流的唇瓣溢出低喘,冷清又勾人。
黎瑭第一次发现姜令词居然还有这种性p。
这是端方正直的姜教授,该有的癖好吗?
偏生姜令词的每一声,都喘在了黎瑭的x癖上,少女眼尾洇上了一层薄薄的绯色,像是带着小钩子,分不清是谁勾了谁。
腰带的金属扣响起同时,黎瑭迅速抽回了脚,“不要贴着……”
“嫌弃?”姜令词已经从单膝跪地的姿势换为站姿,随即将西裤脱下,动作自然而闲适,并未任何隐晦的暗示,反而理所当然,听到这话,居高临下地看向她。
“嫌弃。”
黎瑭毫不犹豫点头,水光潋滟的眸子无辜而可怜地看着他,说出来的话却是,“你等会进来,弄脏了怎么办?”
姜令词微微俯身,掌心撑在她脸侧,不动声色地问:“怕被自己的脚弄脏,不怕被我弄脏?”
“嗯?”
黎瑭偏过脸,拒绝回答这种问题。
这能是一回事儿吗?
而且……
姜令词没有在这个话题继续,反而问:“家里有备用的避孕套吗?”
黎瑭终于重新转过头,睁着一双漂亮眼睛看他:“我在家里备用这个东西干嘛?!”
吹气球玩儿吗?
“乖。”
姜令词极轻地笑了声,指尖慢吞吞地拂过她潮湿的发丝,似是可惜地补充:“但是没有的话,我就不能进去了。”
黎瑭被他气笑了:“……”
不是?
她腿都张开了,你说不进来了?
耍她呢?
少女气鼓鼓的眼神太明显,姜令词安抚似地将她抱起来,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相贴着厮磨,湿痕蜿蜒。
黎瑭实在忍不住,呜咽了声:“进来。”
“不能。”
“你会怀孕。”
“不是不想生孩子吗?”
“就一次……不会这么巧的。”在这样极速的砌磨下,黎瑭快要崩溃了,她用力咬在男人喉结上,“我想你进来呜呜呜。”
她本来就娇气,尤其是这方面,根本受不了一点委屈。
而且……
从出国她就惦记这一口,肉在嘴边了,她嗷呜就是一口。
谁管有没有毒啊。
想起刚来的时候,一个人难挨的、每日潮湿的日日夜夜,黎瑭挣扎着要自食其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