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医用手套灌水打结后塞他被窝,天知道一早醒来,感受到小腿被一只冰冷的手碰触的毛骨悚然感。
黎渊心疼妹妹归心疼,但这个小混蛋绝对不会害怕他。
这是两码事儿。
黎瑭不敢挂黎渊的电话,就去捂姜令词的耳朵:“是黑粉的恶评不能听!”
姜令词反握住她的手腕,语调温和:“我就听听,不信他。”
黎瑭又撞了姜令词一下。
姜令词突然伸手握住那一团,在他手里,好似没有重量,又好似沉甸甸的。
他意味不明地开口:“撞的不疼吗?”
黑暗湮没了理智,黎瑭下意识娇气地说:“有点疼,揉揉……”
话音刚落,她僵硬地瞥向手机屏幕。
又把大黎忘了!
然而这次,姜令词提前挂断电话,没有让黎瑭撒娇的声音传出去。
即便是亲哥哥,也不能听。
姜令词嗓音沉哑:“我看看红了没。”
一分钟后。
珍珠白色的被子里一条雾粉色的吊带裙被少女漂亮的足尖蹬出来。
她披着被子重新坐起身,颤巍巍地捧着,给姜令词看。
“红了。”
姜令词微凉的指尖轻触最红的那一点朱砂,似是在认真检查。
“这里红……是正常的,其他地方呢?”与此同时,黎瑭被凉的瑟缩了下,又补充了句,“你的手好冰。”
“手冰?”
“换别的给你检查?”
姜令词很好说话的样子。
“好……”
黎瑭跪坐在床上,随着她捧起的动作,原本纤薄肩膀上披着的被子摇摇欲坠,随着姜令词一寸寸呼吸迫近时,终于发出细微一声响,坠落而下,堆积在腰际,像是团团云朵。
云朵白且软,隐约还有淡雅馥郁的甜香,又沾了一缕来自于皮肤上的奶香,令人忍不住想启唇细细品尝这一颗来自于夜晚的、点缀着漂亮小樱桃的甜品。
樱桃汁似是爆开了一般,将男人的淡色薄唇晕得潋滟发红,眼尾的红痣与樱桃汁般的唇色,分不清哪个更香艳一些。
姜令词口腔很热,一点都不冰了。
他的舌尖也很灵活。
黎瑭天鹅颈不自觉地扬起,望着复古雕花的天花板想:如果此时唇舌之间有一根樱桃梗的话,他或许能打成蝴蝶结。
好喜欢被他亲。
被他咬也喜欢。
黎瑭甚至还在他耳边许愿:“以后我做噩梦了,你就把我咬醒好不好?”
姜令词正单手拿着一个黎瑭熟悉的塑料袋小薄片,递到唇边。
黎瑭目光落在他饱胀湿润的唇上。
男人覆了一层薄润红色的唇抿着蓝色薄袋,下一秒,他齿关轻合,撕开了安全套的袋子,有种难以言喻的色气与不羁。
许久没有戴过,他动作却没有半点生疏。
“咬哪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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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样问着,也试着,落在少女身体的每一个位置询问,“咬这里?”
“还是这里?”
“亦或者这里?”
姜令词咬她的指尖,没有用力,更像是砌磨,温和而体贴地问:“这个力度可以吗?”
“还是更重一点。”
最后黎瑭几乎被咬遍了全身:“不要……咬哪里,呜呜。”
“疼?”
“不疼,难受,姜令词……”少女细腿蜷缩在绸滑的被子,却怎么都找不到重心,像是悬在半空中,上不去,也下不来。
就这样晃晃悠悠地吊着。
姜令词不紧不慢地砌磨着她:“不是喜欢咬手吗,我替你咬又不喜欢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