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，那种种的力量，亦是明暗交织变化，就像是在谱写某种描绘着自然万象的曲调，最深邃的道的秘密，就在其中。

足足六秒，风暴未尽，但两尊神魔一般的存在，却是在虚空之中缓缓的显化出来。

这时候，玄帝已经回到了自己最早坐着的高处，并不疾不徐的，在椅子上坐了下来，云淡风轻，似乎刚才出手的，不是自己。

李启这个时候，显化在了会场的中心，那圆心所在，固然风暴未止，周围也是一片狼藉，但当他出现，却自然让所有人都有一种，万物运转皆自然有序的感觉，哪怕是凌乱的地面，也似乎沾染上了一层自然的光环，让人一眼看去，其中似乎隐含自然的法理。

「究竟谁胜谁负？！」

这是这一刻所有人的疑惑。

毕竟，不管是玄帝还是道尊，都太传奇了，一个是百年前的传奇，一个是当世的传奇。

不过，不管胜负如何，就明面上看去，道尊和玄帝，都有着超越世俗的强大，都是站在了云端的人物，在诸圣之中，也是绝对的强势。

只是不管是玄帝，亦或是李启，都没有给众人解惑的意思，李启这时候，已经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。

虽然他有洞见真实，对于圣人也有一个大概的认知，但有些东西，你不亲自交手，一些精微细腻之处，到底是会存在着一点认知上的偏差。

李启这时候，对于圣人境界的认知，无疑是更加深邃，就连他的精神世界，亦是出现了点滴的微妙变化，秩序法理，越发的恢弘和谐。

甚至，一番交手，他也窥见了玄帝大部分的修行奥妙，只是因为玄帝没有出全力，所以最深邃的一点东西，他还看的不太分明。

玄帝这种高手，到底不是寻常人物，他也不可能直接窥尽。

而现场这时候，已经喧嚣起来，一个个直播间，许许多多的论坛网站，各种讨论，更是火热到了极点。

没人料想到，一场山河大试，竟然会演变到这种境地。

同时很多人都感觉，大抵这也是最精彩的一次了，后续不可能再有类似的盛况。

李启这时候，并没有理会外界的喧嚣，和身上无数的复杂目光，他抬头看向穹天，紧接着，他驾驭着人道大运和九州道果缔结之后，所演化的某种玄奇力量，以一种奇妙的方式，竟是绕过了虚海的九重虚空，直接抵达了虚海最核心，也最深邃的地方。

也就是这时，李启竟是触发了某种虚海的防御机制，刹那间，天地剧变，原本明亮的虚空，竟是变得黑沉沉，某种无形的灭世力量，似乎在黑暗之中涌动，这是一种恐怖的奇景。

而不仅仅是会场之中的人，就连场外的视频直播，亦是同步显现着这般场景。

但诡异的是，天上的太阳并没有消失，甚至从远处看场馆所在，也是一片光明，并无半点黑暗。

这无疑是一种可怖的信息态扭曲，不仅仅是精神信息，就算是光电信号，只要是信息，都在其扭曲的范围内。
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