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所言,二话不说就带着涣哥儿来到他们家中,小涣哥儿跑到黑狼跟前,看了会有点害怕,还是躲在罐罐身后道:“罐罐,杏儿比昨日精神好了许多,应当是快好啦!”
罐罐小脸露出个笑:“对噢,罐罐的杏儿很快就好啦!”
见着涣哥儿陪着罐罐说话,莫夫郎便出来送魏承:“承小子,你莫要着急,赶着驴车也要小心些,有我在这儿谁也别想来你家串门。”
想来莫夫郎也听说近来不少村人来与魏承他们套近乎的事。
魏承感激道:“那便麻烦莫阿叔了。”
魏承来到镇上先与诸葛夫子和陈爷爷那儿告了假,又去肉市买了好些肉,待他风风火火赶到济民堂的时却不料从旁边铺子掌柜的口中得知,这济民堂的钟掌柜婆家生了白事,已随夫君沈郎中回邺城奔丧。
镇上的千金堂店大欺客,倒是有个回春堂没听人说过有什么旁的传闻。
魏承拴停驴车,刚要进去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喊声:“魏师弟!”
魏承回头一瞧,身后马车里掀开布帘的人正是李行谦。
“李师兄。”
李行谦从马车上跳下来,又看了眼回春堂的牌匾:“你这是怎么了,身子不舒坦?”
又往驴车后头瞅了瞅:“哎?罐罐呢?”
“今儿我和罐罐向夫子和陈爷爷告了假,家中的小狗被狼群咬伤,我正想着来药堂给它买些草药。”
“这回春堂是我们李家的,来来,我陪你进去。”
魏承一顿,他说这个回春堂怎么这么耳熟。
李行谦说着就要带魏承往里头走,还碎碎念着:“你今儿还卖鸡蛋吗?你送来那个鸡蛋无论是水煮着吃还是做鸡蛋羹那味道实在鲜美,魏师弟,你那鸡蛋到底怎么养的啊……”
“行谦。”
李行谦脚步一顿,冲魏承做了个苦脸。
魏承便见着马车轿帘一掀,走出个和李行谦面庞相像的年轻男子,这男子结发戴冠,瞧着极其正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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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谦,我带着魏学子去药堂拿药,你速速带着书童去私塾读书,莫要耽误功课。”
李行谦不情不愿的朝男子作揖:“是,大哥。”
马车摇摇晃晃走了,李行君冲魏承一笑:“魏学子,常听到老夫人和家弟提起你,几次你来到府中我都有事外出不得见,今儿倒是巧了,走,你想买什么草药尽管与我说。”
“小子也常听李师兄念叨您这位兄长,今日一见李大哥,小子便知道为何行谦师兄如此钦佩又尊重您了。”
“当真?”
李行君摇头笑笑:“我这个弟弟被家人长辈千娇万宠,旁的能耐没有就是嘴甜些。”
话虽然这样说,可这李大哥笑容里都是对自家弟弟的疼爱。
“李大哥,您不必作陪,小子来药堂也只是买几帖草药,还是不打扰您了。”
李行君淡笑道:“无妨,我正好有一事想与你详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