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......是......”洛清霖不知道姜烟屿想听什么回答,一时竟说不出来。
金丝雀迟迟不答,大佬明显被他的犹豫惹怒,一下拉起他的手腕,将人提起锢在沙发窝里,双手拉至头顶。
“我早上才说过答案。”姜烟屿的手掌轻轻复上洛清霖微红的脸颊,手指稍稍用力,在侧脸上留下几道淡淡的红痕。
什么关系,包养关系?
洛清霖稍作回忆,不确定地说:“包,包养关系?”
“错了,你要受惩罚。”姜烟屿俯下身,将唇狠狠覆在洛清霖唇上。
洛清霖以为狐狸精是想接吻,熟练地闭着眼,将唇微启,姜烟屿却不理他的邀请,一口咬在他的下唇上。
密密麻麻的痛感持续一瞬,又换到上唇,唇珠,唇角,下唇,循环往复。
“我们是什么关系?”姜烟屿唇贴着唇问。
下唇好似被咬破了,有些疼,洛清霖想仰起头往后躲,却被姜烟屿一把摁住发丝,靠得很近。
“说话,我们是什么关系?”姜烟屿又问。
唇破的地方忽然感受到冰冷的潮湿,伤口被重重一吸,痛意成倍增长,血的铁锈味散在空气中。
“是,是恋人关系!”洛清霖大声喊说。
听到回答,姜烟屿终于放轻力度,不再咬那唇,而是一下一下轻轻吻。
伤口受到捉弄,无法愈合,丝丝的痛意像是被涎液麻醉,转成飘忽的麻。
“恋人关系......这可是你说的。”
姜烟屿将洛清霖从沙发里抱起,边吻边往楼上走,时而轻时而重,吻得洛清霖喘不过气,刚得了气口,呼吸不到一秒,又被吻住。
“等等......唔。”洛清霖想偏过头想说话,姜烟屿却不给他机会,他往哪边躲,就往哪边跟。
上了最后一阶楼梯时,洛清霖被吻得头昏脑涨,鼻息间快速呼吸,却还是觉得大脑缺氧,昏昏沉沉,感觉天花板上的灯都在转。
走到床边时,姜烟屿终于停住吻,小心亲亲洛清霖的额头,将他放到床上。
洛清霖呼吸不稳,眼神涣散,回不过神。
而当姜烟屿开始单手解西装扣子,拉开领带,将上衣丢在地上时,洛清霖终于慌了,急急往后退。
“你躲什么?”姜烟屿低笑着说,“我刚才说过,你今晚不能睡觉。”
难道狐狸精演上头了,要来真的?
洛清霖心里慌张,手脚并用往床边爬,想要从另一边跳下床,跑下楼去。
可还没爬几步,手将将触到床沿时,脚腕忽然被一张宽大的掌握住,将他直直往回拉。
“居然敢逃跑?”姜烟屿单手制住洛清霖的手腕,“你要是再跑,我就把你锁在家里,再也不准你去学校。”
姜烟屿冷笑一声,另一只手拽住洛清霖的卫衣衣领,凑到他耳边恶狠狠说:“你是我的,永远是我的,到死都是我的。”
热气顺着耳廓四处蔓延,洛清霖侧过头,闭紧双眼,被吓得身体都在微微颤抖。
本以为姜烟屿要脱掉他的衣服,洛清霖紧张地等,却什么都没等来。
等了将近一分钟,洛清霖迷茫睁开眼,发现姜烟屿正露着狡黠的笑,又变成了那副轻浮的样子。
“你被我吓着了?”狐狸精洋洋自得地说,“胆小鬼。”
羞耻感一涌而上,洛清霖倏地坐起身,将姜烟屿一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