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想玩吗?”
“想。”洛清霖答得毫不犹豫。
话音刚落,颈间又复上掌,猝不及防收紧,掐断在休息间隙里得到的呼吸。
而这一次,同缺氧一起得到的,还有姜烟屿撕咬的吻。
想象在缺氧中试图胡乱跳跃,却又被唇间的疼痛与血的铁锈味拉回。
身体因为本能下意识想逃脱,但洛清霖却揪紧姜烟屿的衣领,将唇和吻献上去,毫不抵抗。
黑夜中,纠缠,缺氧,轻吻,安抚......循环往复。
最后一次游戏结束时,洛清霖半靠在姜烟屿肩头,脑袋晕乎乎,半张着唇涣散呼吸。
“bb,玩完这次游戏,就乖乖等到下周好不好?”姜烟屿温声说。
嗓子火烧一般疼痛,声音微微嘶哑,洛清霖小声撒娇,“为什么?就不能缩短一点点时限?”
姜烟屿沉静一瞬,目光稍暗,回答说:“我不想这么频繁,多了你会觉得腻味无聊。”
“我怎么可能会觉得腻.....”
“你会!这样下去你总有一天会觉得腻味。”
洛清霖话说到一半就被厉声打断,姜烟屿的声音透着紧张,明显精神紧绷,不似在假装演戏,而是真的这样认为,甚至觉得这是既定预言。
被打断后,楼梯间里陷入短暂的宁静,警报器时不时小声作响,发出“滴滴滴”的声音。
后背的双臂骤然收紧,勒得腰疼,骨头都仿佛要断裂。
洛清霖忍着疼痛,赶紧安抚着说:“好好好,我不急,我刚刚只是在开玩笑嘛。”
姜烟屿垂下视线,俯视看洛清霖,半阖眼睛审视他真诚无害的神色半晌,才缓缓放松手臂。
“哥哥,你想什么频率都可以,我都听你的话,别紧张。”洛清霖将脸贴在姜烟屿胸膛间,半个身子软靠在他怀里,作出示弱的样子。
姜烟屿没说话,理智在消下去的紧张中回笼,自顾自沉默很久,才最终轻轻吻了下洛清霖的额头,带着歉意。
“对不起,”姜烟屿声音里透着懊悔,“我最近总是......”
总是像疯子一样,你只要稍有一句话,一个举措出乎意料,他就要发疯,患得患失,不安,坏念头滋生。
说到一半,姜烟屿说不下去,因为对他来说,挑逗游戏里演的虚假示弱很简单,而真正的示弱却难开口,堵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口。
“没关系,”洛清霖赶紧接过话,温声安抚说,“这种情绪是正常的,任何一对情侣都会有这种情绪,包括我也会有。别太紧张,哥哥。”
“你也会有?”姜烟屿像是不信,直直盯着他反问,“什么时候?”
什么时候?
可能是在高中,他看见簇拥在俊男靓女中间的姜烟屿时。
也可能是在无数媒体杂志追捧亚洲紫微星的模特姜烟屿,而他只是一个为生活日夜辗转的无名摄影师时。
还有可能是在他听到姜烟屿爱过无数直男的虚假传闻,而他义无反顾相信,还学着去假装时。
但这些陈旧的理由一个都不能说,因为他做了错的选择,去装根本不像的直男。
洛清霖淡笑着回答:“你在秀场上时,所有人都会欣赏你,爱慕你,照下你,留恋你。坐在台下时,我总是在想,如果你是我一个人的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