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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你还结?”反应过来,凌母简直气不打一处来。
冲着他的背影就骂,“你散财童子啊你,一天到晚就知道结结结,你上辈子打‘劫’的不成?”
可不就是打劫的吗?
他每结一次婚,彩礼,酒席,置办结婚用的东西,这些零零散散的加一起就要小两千!
离一次婚,除了他的工资,买的这些东西,还得给人家女方补偿一点钱。
这麽一算,又是小两千块!
光是这些年,他结婚离婚花出去的钱。
都够他们一大家子吃吃喝喝一辈子了。
不,都用不完!
得亏老头子工资高,家底子还算厚实,要不然还真不够他这麽败家的。
花点钱倒是事小,可问题是他每结一次婚。
自己就要被大院里的那帮人给笑话一次。
想着这些,凌母哪还有心情吃饭。
“老头子,你说这怎麽办啊?”凌母叹气。
“我能怎麽办?”
凌老爷子闻言也是一脸的惆怅,“腿长在他身上,他铁了心要结,你还能拿根绳子把他捆起来不成?”
凌母一时语塞。
最後还是凌家老二一语惊醒了梦中人,“结就结呗,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结了,只要他不去招惹霍家,安安分分的过他的小日子,就当是破财免灾了!”
不然还能怎麽办?
凌老爷子:“……”
凌母:“……”
……
凌家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还有家属院里的风言风语,姜姒一无所知。
她也没空去关注这些。
这段时间她一直忙着涉外饭店的事,每天忙得脚不沾地。
凌云飞也如他所说的那样,他的确没打算招惹霍家。
但他所在的第一工程局和建工部往来密切,与姜姒还是避无可避的碰上了。
这天他来建工部对接工作,哪知道刚谈话谈到了一半,外面就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。
早上出门的时候他倒是带了伞。
但伞在车上,停车的地方距离大门还有段距离。
没办法,他只能在门口的廊下躲雨。
结果一连等了十多分钟,雨非但没有停,反而越下越大。
就在他失去耐心,准备直接走人的时候。
姜姒和李教授,还有项目组的其他几位工程师,一边讨论着问题一边从四楼的会议室走了下来。
几人聊得认真,谁也没有注意到旁边站着的男人。
因着今天会议的时间比较久,早上姜姒便让陈叔先回去了。
毕竟一等就等四五个小时,她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。
眼看着这雨一时半会也停不下来,李教授道:“小姜,待会你坐我的车走吧,我让司机先送你。”
“不用了,李教授。”
姜姒笑着摇摇头,语气却是十分的笃定,“一会儿会有人来接我的。”
彷佛是为了印证她的话似的,姜姒的话音刚落,门口就响起汽车的引擎声。
这会正值下班的点,在走廊里等雨停的人很多。
听到动静。
众人下意识地抬头望去。
只见一辆军用吉普车已经稳稳地贴着台阶停了下来。
很快,驾驶座的车门打开。
一把黑色的大伞率先撑开,紧接着一个穿着黑色呢子大衣的高大身影从车上跨了下来。
来人正是霍廷洲。
他的步伐迈的很大,三两步就跨上台阶来到了姜姒的面前。
“你怎麽来了,陈叔呢?”姜姒有些意外。